四季隨筆

在梅雨綿綿不散的日子裏

鄭靜:格外漫長的梅雨季節,讓人們對潮溼有了全新的體會。天氣的驟變有時令人猝不及防,即便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也要不斷收拾起之前的記憶,填補上新的經驗。

上海話是上海人的鄉愁

鄭靜:上海話是上海人的鄉愁,即便身在城中,人也會愁,上了心頭又上眉頭,時不時需要彼此慰籍。找一個會說上海話的搭檔聊上一會,是撫慰情愁最好的方式。

讀書不覺已春深

鄭靜:「春天不是讀書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有蚊蟲冬又冷,收拾書包待明年。」讀書這件事,向來是個難題。

清明也是輕盈的時節

鄭靜:除了追思和緬懷,清明也是氣清景明、萬物萌生的日子,是春日裏一段最好的時光。

春天的美味會迅速過期

鄭靜:對於上海人來說,刀魚上市,就是這個城的春信。但春天的美味都短暫,短到春天還沒結束,就要開始被食客嫌棄。刀魚的春天,只有半季。

水仙還沒開敗,就到了玫瑰要漲價的日子

鄭靜:記得電影熱映的那段日子,成衣鋪子的旗袍領子也高了三寸。旗袍師傅也問我,是不是要做一身《花樣年華》那樣的旗袍。

從大寒到立春:歲末寒日裏的上海年味

鄭靜:大寒是一年中最後一個節氣,走過大寒,人們也步入了迎接新年的節奏,並在習俗與變遷中,守望著四季開始新的輪迴。

冬至一晝夜

鄭靜:冬去之後會有春,但冬後的那個春,已不再是冬日前走過的同一春。當我們面對告別,其實也是另一段陪伴的開始。

「好東西」與「輕盈感」

鄭靜:輕盈不只來自口頭的段子,還有可以放下顧慮的心態。有了分寸,有了空間,不一樣的聲音纔能有地方迴響。

藝術治癒不了生活

鄭靜:藝術能讓心底的美好浮現出來,但治癒不是無中生有,如果一個人從未保留過善與美,任何藝術都無法去治癒他。一個城市有好的藝術土壤,也是因爲那裏有美的續存。

上海的秋天,就是滿城的桂花氣息

鄭靜:桂花花期短暫,開到最盛的時候,也就離結束不遠了。若是遇到一陣秋雨,打落無數,第二天清晨地上、車上落滿金黃。

中秋
月到中秋,鄉愁也變得平和了一些

鄭靜:假期匆匆,回鄉團聚的念頭也還沒有那麼緊迫,當節日的儀式感稍退,中秋的氛圍似乎是更輕鬆、更體諒的。

9月開啓了孩子們的新學期,也開啓了成年人的緊迫感

鄭靜:暑假清零,夏日的倦怠和鬆弛也即將清零,下半年的起點並不在六月末,而是逃無可逃的九月。

在上海,尋找和體育有關的城市時光

鄭靜:從江灣體育場輸球的比利,到弄堂裏的乒乓比賽,千絲萬縷的記憶總會彼此串聯,沉澱生成一個城市獨特的氣質密碼。

氣溫最極端,口味最誠實

鄭靜:梅雨季「大火收汁」,上海的高溫曝曬如期而至。不管什麼「City不City」,不少上海本地人的夏天日常,是從那一碟糟味開始的。

青春就像裝滿瑣事的漂流瓶

鄭靜:街道旁的商業區已經褪去鼎盛時的風貌,帶著年代感的電車從路中駛過,我和女兒看著它駛進梧桐,心裏想著有關時間的不同問題。

上海的愛情從來不是盲目的

鄭靜:這個城市的愛情總帶著它自己的味道,就好像初夏上市的枇杷,過於酸澀的上不了檯面,太甜的又招人厭棄。

春天的時光就像香樟發出的新芽

鄭靜:梧桐樹下的上海,人們在大多時間裏會鍾情於城市生活,可到了春天,對自然的關注會多於城市本身。

春日裏的舉杯與回想

範庭略:隨著春天的色香味如期而至,回憶與慾望一同破土而出,思緒和味蕾也因此紛飛躁動起來。

花園春耕:新翻的泥土與繽紛的衆生

張璐詩:開荒播種與修剪打理的樂趣,不僅在於滿足爭奇鬥豔的虛榮心,也是爲了在勞作之中與各種有趣的動植物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