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幾周,對川普主義的批評聲浪有所降低。伊朗福爾多核基地落下的地堡炸彈,爲中東安全秩序的重構敲下了最後一顆釘子。隨之而來的兩場戰爭(伊朗以色列、剛果盧安達)的停火與調停,打破了人們對「川普主義是一種孤立主義」的誤解。在國內,川普政府贏得了數個重要的法案判決,「大美麗法案」也贏得參議院程式投票,被川普視爲其政策中最重要的一環有望落地。隨著TACO破產,美國股市收復了關稅戰之後的全部失地,創下歷史新高。
很明顯,川普主義的衝擊波正在遍及全球,其印記已經不像第一屆那樣容易被抹去。更多的人不再把川普當作一個商人、一個業餘政治家,而是認真思考他作爲歷史性政治家的可能地位。
川普衝擊波激起了自由主義左派(也即進步主義)最強烈的憤慨和最深刻的焦慮,其強度大大超過了以往歷屆右派政府——從里根到小布什,左翼批評從未如此充滿道德焦慮與文化恐慌,民主黨的反擊也從未如此無力。這樣的情緒背後,其實隱藏著一個更本質的問題:批評者真正擔憂的,到底是川普主義對保守主義的踐行,還是對保守主義的突破?在傳統右翼,對川普的批評也從未停止,例如共和黨建制派、新保守主義圈,他們將川普視爲對保守主義傳統的背叛與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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