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過程中我注意到,大多數學業獎項都被穿著整潔校服的中印學生拿去了,自豪的父母正在爲他們錄像。爲數不多的幾個猶太男孩似乎斬獲了一些獎項,但白人盎格魯-撒克遜新教徒得獎的不多,除了屈指可數的藝術獎項以外。這些男孩穿著破舊的運動夾克懶散地走上臺,披頭散髮,與此同時,他們有教養的父母則溺愛般的鼓著掌。
數週後,我被邀請參加這所學校一個限制更加嚴格的會議。該會議是「憑柬入場」,專門面向那些在公車上花5分鐘就草草完成家庭作業、或者屁股上總是長釘子的男孩的父母。
帶著對不得不早點下班的抱怨,我來到了學校,發現其他母親看上去全都像我一樣不安。她們幾乎都是白人中產階級職場女性,帶著爲代孩子挨批而停下工作的驚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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