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中間,我的狀態從對全球經濟略感擔憂,轉變爲對我們即將遭遇的一切感到強烈恐慌。
週三,我陷入各種瘋狂的擔憂之中——既有難以應付的大問題,也有愚蠢的小麻煩。我擔心倫敦街頭會出現混亂——同時卻也在爲是否該將儲藏室塗成乳白色(而不是白色)感到煩心。
這是我所熟悉的一種頭腦不清的精神狀態,在凌晨三點失眠時多次出現。以前我從不知道,下午三點也會出現這種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