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隆•馬斯克(Elon Musk)稱自己每週最高工作120小時,並希望員工也能如此投入工作——他曾稱遠距辦公「從道德角度來說是錯誤的」。他的粉絲將這種斯達漢諾夫主義(Stakhanovitism)視爲毅力和決心能帶來成果(包括數十億美元)的證明。批評者則認爲這是會產生反效果的大男子主義。
進步派智庫新美國(New America)主任布里吉德•舒爾特(Brigid Schulte)就屬於後一陣營。這位前《華盛頓郵報》(Washington Post)記者在《過度工作》(Over Work)一書中探討了長時間工作如何席捲美國,使過度工作「成爲一種生活常態」。
我們正處於一個轉折點。經歷疫情封鎖後,員工在工作地點和非同步工作等方面有了更大的靈活性。隨著世界各地的公司開始進行縮短工作時間的實驗(儘管這些公司通常員工較少),爭取每週工作四天的運動愈演愈烈。然而,也有人希望恢復疫情前的秩序,尤其是高盛(Goldman Sachs)和Boots等公司要求員工返回辦公室。最近,亞馬遜(Amazon)執行長安迪•賈西(Andy Jassy)要求員工每週在辦公室工作五天:「疫情前,每週遠距辦公兩天並不是理所當然,今後也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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