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金融時報》不久前報導了雷諾-日產-三菱(Renault-Nissan-Mitsubishi)汽車製造聯盟的老闆卡洛斯•戈恩(Carlos Ghosn)的倒臺，報導中的一句話引起了我的注意。在日產的「企業文化中，沒人可以提出任何異議或者說『不』」。人們不批評戈恩，因爲他們怕被報復。
這些論述來自一份日產內部治理調查，但幾乎所有企業都符合這些論述。企業不是民主國家。雖然每個組織都或多或少允許言論自由，但總有一些不能跨越的界限。批評執行長通常就是其中之一。
就確保企業不失控而言，這引發了一個問題。企業就像家庭；只有內部人員才真正清楚發生了什麼。外部人士——股市分析師、投資者、媒體甚至董事會——可能會盡力探尋，但很少能得知實情。真正知情的員工受到嚴格約束。他們不想丟了飯碗或者搭上自己的晉升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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