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四,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請人擦鞋。我坐在切普賽街聖瑪麗勒波教堂(St Mary-le-Bow)外面的一個凳子上,一位男子蹲在我腳邊,用奇偉(Kiwi)鞋油、擦鞋布和鞋刷忙碌起來。
以前我從沒想過這麼做。這在一定程度上是因爲除非鞋子邋遢得丟人了,否則我是不會注意到鞋子有磨損的,而且那時我一般會自己擦鞋。更主要的原因是,我對於別人蹲在腳下爲我服務還是有些介懷的。
上世紀80年代初,在華爾街工作的我看到很多西裝革履的男士坐在高椅上高傲地讀著《華爾街日報》(Wall Street Journal),而身穿髒圍裙的擦鞋匠在他們腳下賣力工作。我這顆北倫敦的自由心靈真不願意看到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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