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亡

兩種流放

FT中文網專欄作家許知遠:他們或許也恰好代表了科學與民主,一個世紀來中國最孜孜以求之的理念。但將近一個世紀過去,科學只在彼岸綻放,而民主在此岸與彼岸都陷入萎縮……

創業者康有爲

FT中文網專欄作家許知遠:倘若康梁生活在此刻,或許也是各社群媒體、新產業的投資者。就像Google創辦人對俄國傳統的厭惡,於是用資本與技術達致政治目的。

梁啓超的美國(二)

FT中文網專欄作家許知遠:在相當程度上,梁啓超的觀察是托克維爾式的,他嘗試理解另一種政治制度、社會制度的結構與風俗。這是啓蒙運動以來最重要的知識傳統。

舊金山的「龍夫人」(二)

FT中文網專欄作家許知遠:她也作爲統戰對象回中國,卻發現沒人對海外華人命運真正有興趣。他們不過是北京政權的裝飾品,隨著中國再度崛起,連這裝飾性都不那麼重要。

流亡
舊金山的「龍夫人」(一)

FT中文網專欄作家許知遠:在舊金山,她無人不曉,而對於一街之隔的唐人街,她則像是一個飽受爭議、卻當之無愧的Aunt,《紐約時報》乾脆說她是本市最重要的「權力掮客」。

流亡
萬爺在巴黎(二)

FT中文網專欄作家許知遠:他說,中國的變化好比一場化學反應,有參與物也有生成物,我們是促成反應的溫度、壓力與催化劑,生成物沒我們的位置,但我們有其作用。

萬爺在巴黎(一)

FT中文網專欄作家許知遠:若民主政治以選民爲基礎,流亡政治是欠缺的,它有同情者與支持者,卻無選民與監督者。他們身在異鄉,關心的是中國,陷入天然的分裂感。

受困的黑馬(一)

FT中文網專欄作家許知遠:這是個崇拜成功的年代,流亡者身處社會邊緣,他們是失敗者,失敗者的尖利批評令人不適,沒人願意自己美好生活的幻象這樣被刺破。

溫柔的流亡者(三)

FT中文網專欄作家許知遠:讀過他的文字,我被一種深深的困惑包圍著,他的經歷似乎沒有賦予他一種觀察、理解世界的獨特角度,或許這也妨礙了他扮演更重要的歷史角色。但我的感覺公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