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自由主義」意味著大政府、「新保守主義」意味著烏托邦式的有勇無謀的國家,再摧毀一個抽象名詞似乎也是遲早的事情。近幾個月,美國政界對「社會主義」這個詞的所作所爲同樣令人遺憾。
不論是在對「社會主義」這個詞越來越感興趣的民主黨人口中,還是在仍對它嗤之以鼻的共和黨人口中,這個詞開始逐漸帶有歐洲人更熟悉的社會民主主義(或是基督教民主主義)的意味。財政轉移、全民醫保、強大的工會組織:這些不僅並不組成社會主義——丹麥並不是計劃經濟——真正信仰社會主義的人還會竭力反對這些措施,認爲這些是收買革命的行爲。
這一切都催生出一種與直覺相反的想法。即堅定的資本主義者們應該在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中投票選出一位民主黨總統,而非共和黨總統——哪怕這位民主黨總統相當左翼。畢竟,市場體系現在承受的公衆壓力比上世紀30年代以來的任何時候都要大。要應對公衆的憤恨情緒,一種做法是毫不留情,還有一種更明智的做法是,通過實際的讓步來抑制這種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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