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所有優秀的經濟學家,我生活儉樸,對於時尚也感覺遲鈍,因此,那副破舊的老眼鏡已經跟了我十幾個年頭。沒有它們,我可能真的會迷路。我裸眼看書的距離不能超過4英寸。有時候,這也算一項超能力——當會議無聊時,我可以摘下眼鏡走走神,就彷彿將外套向上拉罩住頭部一樣幸福地失明。然而,通常我還是更喜歡視界清晰的感覺,於是我戴著眼鏡洗澡,戴著眼睛練空手道,以及出席其它一些場合,這裏就不一一贅述了。因此,我很少會忘記把眼鏡放在什麼地方了——這算是幸運的習慣,因爲它們太過纖細,在3英尺外我就看不見了。
當我真碰上找不到眼鏡的情況時,有一個想法常常躍入我的腦海:謝天謝地,在我出生之前眼鏡就發明出來了。沒有它們,我將是重度殘疾;當它們架在我鼻子上時,這麼說又似乎很荒謬。
現代社會當然隨處可見這種有用的工具,從眼鏡、到青黴素、再到電子郵件。我們很容易視其爲理所當然的事物而忽視它們,但是我們不應該這麼做。《經濟展望雜誌》(The 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的編輯、經濟學家蒂莫西•泰萊(Timothy Taylor)在其經濟學導論課程伊始問了學生們一個問題:他們是願意現在每年賺7萬美元,還是願意在1900年每年賺7萬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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