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做小姐」的困惑,被她陪的客戶這樣安慰她:「你比「小姐」好多了。那些「小姐」根本不會聊天的。」不知道這樣的安慰是讓哈佛女感覺更好,還是更糟。
有「陪」人的感覺,大概是因爲在做一件功利的事:和一些無趣的人談無趣的話題,從而獲得有利於職業發展的機會。但是如果換一個角度說,其實並不是這件事無趣,而是因爲哈佛才女太過敏感,太過傷春悲秋,纔會滋生出無謂的「做小姐」的挫折感。
比如,在另一位商界精英——一位房地產經理眼裏,哈佛女的挫折感變成了「幼稚」和「淺薄」。他十分政治正確地指出,「陪」其實是一種溝通手段和過程。陪的過程也許無聊、也許漫長,也許話題分散,但只要有哪怕10秒鐘的時間談了點有意義的事,一件大事很可能就辦成了。他的解釋讓我覺得越描述越像「三陪工作」,那10秒鐘,就像最後付小費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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