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藝術家丹尼爾•克魯斯-丘博(Daniel Crews-Chubb)在上海龍美術館開幕的個展被命名爲《不朽》(Immortals),在尚未了解到此標題其實是取自他的一個創作系列之前,當下最直接的反應是:好一個有野心的命名。
論展覽資歷,丹尼爾•克魯斯-丘博尚談不上是一位可與「不朽」之名共枕眠的藝術家,但畢竟已出道十餘年,也不能說是藝壇新人。可在當下的藝術圈裏,多少藝術家們在「小荷才露尖尖角」時手中油彩未乾的作品就被藏家預定,衝上二級又歷經市場潮退的他們過早地體驗到了名利場的沉浮,因此,不算早但也並不晚地迎來事業上升期的克魯斯-丘博對於怎樣的藝術才配得上「不朽」之名的看法令我好奇。
提及「不朽」,我馬上想到的就是文學大師米蘭•昆德拉的同名曠世之作,在作品中他提出世上只有兩種人能到達「不朽「——藝術家和政客。不過他還同時提出,經營不朽是徒勞的,因爲「你以什麼樣的形象被人記住,完全由不得你。死亡和不朽是難捨難分的一對兒,只有當你死了,別人才更能大大方方地經營你的不朽。」也正因此,書中寫到德國詩人和小他36歲的情人貝蒂娜的風流韻事,年邁的歌德在得知後來與他反目成仇的貝蒂娜在寫一本書,一本關於歌德的書時,他嗅到了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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