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生動世界2023

作息自由有益健康

庫柏:疫情後,當在家辦公的人突然可以選擇自己的起牀時間時,大多數人都起得更晚了。希望這種作息自由能制度化。

在馬德里待了一段時間後,我發現這裏的早晨很奇妙。這是一個睡得很晚的城市。剛到這裏時,我會在早上9點前晃晃悠悠出去找咖啡,結果發現早餐店還沒開門。西班牙人起牀的那個時間,美國人已經開始上班了。

我知道西班牙有睡眠問題:這裏的人每晚睡眠時間比歐洲人的平均水準少30到40分鐘,可能因爲他們生活的時區不對頭。1940年,獨裁者佛朗哥(Franco)爲了聲援希特勒(Hitler),把整個國家都併入了德國時區,但沒人把它改回來。不過西班牙的「晚晨」正是我畢生所尋找的。我一直覺得傳統的上學和上班時間害我起得太早。

很多人顯然也有同感:在封鎖期間,當在家辦公的人突然可以選擇自己的起牀時間時,大多數人都起得更晚了。讓我們希望,這種自由能被當前的工作方式革命給制度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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