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年前的元旦那周,我開始了辦公室生活。我身穿廉價西裝,繫着難看的領帶,伴隨著咔噠一聲響,我穿過安全門,走進了倫敦南華克橋1號(One Southwark Bridge),那裏是英國《金融時報》1989年至2019年的辦公室——一幢罕有的令人不愉快的建築。
第一天下午5點左右,我就已經領略了上班族生活的全部恐怖之處。學校已經讓我習慣了每天一成不變的單調生活,可是學校至少下午就放學了。而在辦公室,當時是1月份,天已經黑了很久,而在那個連窗戶都沒開的房間裏,我的新同事們還在敲打著電腦。整天坐在熒光燈下已經改變了他們的身體和皮膚。有一天我意識到,我也會成爲他們。我不是很喜歡華茲華斯(Wordsworth),但我記得劇作家約翰•莫蒂梅爾(John Mortimer)虛構的律師魯波爾(Rumpole)經常引用的詩句:
當兒童漸漸成長,牢籠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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