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我是那些認爲人們不會投票給唐納•川普(Donald Trump)的傻瓜之一。正如我在共和黨初選前向讀者解釋的那樣,「選民通常只想要一個看起來理智的領導人,這就是爲什麼共和黨幾乎肯定不會提名川普。」我聽從了所謂專家的建議。「如果你想知道未來,」我在那年5月寫道,「最好的預測者是博彩市場……Oddschecker網站比較了不同博彩公司提供的賠率,顯示英國人選擇退歐的機會略高於四分之一。川普成爲美國總統或馬琳•勒龐(Marine Le Pen)成爲法國總統的機會被認爲稍微小一些。」
這一次,我不會再做選舉預測了。
當你犯錯時,你需要問爲什麼——尤其是當你再次面臨類似的情況時。也許我是一個脫離實際的精英主義者,不理解普通人的苦難,但我得出了不同的結論。2016年,我仍然錯誤地認爲大多數選民是出於經濟動機、自利的理性主義者。事實證明,「理性行動者」是一種罕見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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