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以前,我女兒的學校對家長們解釋稱,他們正在改變識字班的編排,將採用不同能力學生混編的模式。我妻子提了一個簡單的問題:「這一調整決定是基於什麼實證依據做出的?」結果學校方面表示完全無法理解。這種調整居然還需要證據支撐?
僅僅在幾代人之前,絕大多數醫生對基於實證的診療模式也持類似的態度。花哨的統計學步驟被認爲無法與實際經驗匹敵,特別是由於每個病例都有其獨特性。隨機試驗在理論上或許可行,在實踐操作中卻不符合道德標準。而現在,醫學領域的這種懷疑主義已經發生了徹底的轉變:證據比經驗更有說服力,而充滿各種詳盡分析的線上圖書館也給個人判斷增添了底氣。
教師們在這場實證革命中自甘落後。我對教師這一職業深感同情,他們總是被事後諸葛亮的家長以及學校督查們挑剔批評。教師們也已習慣了英國教育部(Department of Education)不斷向他們發出的苛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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