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我走了,就像我輕輕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這詩句如今鐫刻在國王學院河畔旁的一塊白石上。
遊客改變了世界。對於生活在二十世紀二十年代的巴黎人來說,美國人真是無處不在, 帶著暴發戶式的粗鄙與廉價的好奇。「不管你去哪裏,都聽到美式英語的腔調」,奧地利記者約瑟夫•羅斯在一九二五年寫道,「在大街的每個商店櫥窗前,可以聽到他們在議論陳列的貨物是貴還是便宜。所有的大路上都是觀光巴士,每趟車上擁擠著五六十個美國人,雙手摺疊、規規矩矩地坐著,好像他們仍在學校裏。」在他看來,巴黎有時就像是個賣淫者,專爲取悅遊客而備。
遊客也改變了劍橋。市中心總是吵吵鬧鬧,人們拍照、驚歎、用各種語言交談,帶著對某種神話的憧憬,和一個消費者的特別自信。就像二十年代的美國人、六十年代的日本人,中國遊客正在佔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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