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以前去過幾回「倉山」,那裏有一所福建師範大學。可我未知「山中有山」,還躺著一片租界遺址,或叫文明的遺址。近幾年我纔有了「煙臺山」的概念,眼下,它以自己該有高度,重新聳立在我的心頭。
每一條街巷、每一座舊宅,每一塊石板、每一棵老樹,都有著厚重與滄桑,都能牽扯一羣人和一堆事,深染不同年代、跨越地域的生命色。而我如祭奠般地刻意,或也能讓過往稍微或短暫地復活一次,哪怕只有一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