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大洋彼岸的一個普普通通的畢業致辭,在中文網路世界引起了一場頗具規模的揭發批判,不由得讓人聯想到文革的恐怖,運動的嚇人。這樣講當然不是一上來就「政治定調」,「扣帽子,打棍子」,而是相關風波留給我的實際印象。
首先平心而論,蔣雨融的發言就是一次普通的畢業致辭——即便它是哈佛大學的畢業典禮致辭——而且其內容無非是說,地球很小,大家都像一個村子的村民,要彼此關愛、彼此包容。就連它的不少批評者也承認,這些話本身並沒有什麼錯。自信地講述「全球化理想,呼籲人們跨越分歧,擁抱共同人性」(燕無雙:《又一個蔣小姐坍臺了》),有錯嗎?當然對於這樣一個普通發言,不喜歡、議論幾句也屬正常,但的確沒有必要,更不應該口誅筆伐。
不少人討厭蔣雨融致辭的空洞,拿腔作調。對同一個事物有不同的反應,太正常,蔣雨融的致辭,我也感覺有些矯情,但認爲它就是「假大空」恐怕言之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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