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試圖橫向觀察近幾年國內呈現現代藝術甚至更早時期作品的大師展,那些最奪目的作品定然是所謂的歷史畫或肖像畫:畢加索筆下的Dora Maar;卡拉瓦喬的《捧著果籃的男孩》;抑或是波提切利手中最爲經典的宗教題材《三騎士朝聖》。
對這兩個題材的偏愛並非近年的流行,實則反映了整個西方文藝復興後繪畫領域結構性的偏見。
這一偏見表現在西方學院藝術尊崇的藝術等級(Hierarchy of genres)——歷史畫(描述歷史事件和宗教故事)、肖像畫、風俗畫、風景畫、靜物畫——五種繪畫等級自高到低依次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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