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好的理論站不住腳了，你不會覺得討厭嗎？已故人類學家戴維•格雷伯(David Graeber)的《狗屁工作》(Bullshit Jobs)一書中有個絕妙的前提：現代經濟創造出了爲數衆多的毫無意義的工作，「從事這些工作的人一點都不開心，因爲他們知道自己的工作一無是處」。
企業律師、遊說者、中層管理者——他們都毫無用處，而且他們知道這一點。
這本書已經出版五年了，但人們仍然會談起它，尤其是在令人困惑的當下：爲什麼有些人自新冠疫情暴發以後就再也不工作了？他們只是厭倦了假裝自己整天在忙的事情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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