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週二。在北京寒冷的夜晚,我花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我眼前是一名面朝下趴在馬路上的男子,他的頭部旁邊有一灘深色的血。
當時我騎在電動摩托車上,正等著前面的快遞員繼續前進,但是當我看到他前面的障礙物時,我意識到自己置身於一起交通事故的現場。
「你叫醫生了嗎?」我問快遞員,他穿著閃送(Shansong)平臺的熒光藍色制服。「沒有,還沒有。」那名快遞員回答道,然後嘟囔著關於倒地的騎手酒醉之類的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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