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種程度上,不管我們的家有多簡陋,我們都是收藏家。我們珍視物品、藝術品、書籍、記錄,即使它們的價值可能更多與個人有關,而不是金錢。有些人很幸運地擁有一批私人收藏的藝術品,有些人甚至住在爲炫耀這些收藏而建造的房子裏。至少他們仍然可以在疫情封鎖期間欣賞他們的作品,而我們這些通常在公共空間體驗視覺文化的人卻感覺不到藝術的存在。
幾年前,當收藏家吉姆•愛德(Jim Ede)在劍橋的水壺庭院(Kettle’s Yard)重新開放時,人們再次萌生了如何在家裏而不是在博物館裏體驗藝術生活的想法。
事實上,往往與枯燥、清苦的極簡主義聯繫在一起的現代主義者的家總是沉浸在藝術和物品中,沉浸在收藏品和繪畫中,享受純粹的物品的快樂。想想倫敦柳樹路的埃內•戈德芬熱(Ernő Goldfinger)的房子,洛杉磯BMW山花園(Pacific Palisades)的伊姆斯夫婦自己的家(Eames House),或者聖保羅的林娜•博•巴蒂(Lina Bo Bardi)的「生活之家」:它們是既適合居住又適合欣賞藝術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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