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其他無數人一樣,我之前確信自己已經感染過新型冠狀病毒(Sars-Cov-2)了。今年年初我曾大量出行:在澳洲過完耶誕節和新年後飛往英國——那是一趟辛苦的旅行,航班延誤,航程歷時30個小時;跟朋友去瑞士阿爾卑斯山滑了一次雪;還在達佛斯世界經濟論壇(World Economic Forum)待了一週,白天待在通風不暢的會議室裏,晚上參加擠滿了人的雞尾酒會,握了不知道幾百雙手。
今年2月,我得了有生以來最嚴重的下呼吸道感染,經久不愈,有一天晚上我在餐館喫飯,因爲咳得太厲害不得不中途回家。我忽視了一切與我的假設相悖的證據,包括我從沒有出現明顯的發燒,我的味覺和嗅覺沒有受到影響,而且我似乎也沒有把疾病傳染給家人、朋友或任何同事。
上個月,一種似乎能證明我是否已感染過新冠病毒的檢測工具在紐約能付費使用了,我讓我的醫生安排我去做一個抽血檢查。這種檢測不是在查一個人現在是否感染了,而是在進行一種生物「考古」,尋找對抗病原體的蛋白質,即抗體。抗體表明一個人過去曾患過這種疾病,並可能產生了足夠的免疫力,能夠在未來抵禦這種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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