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對克雷•克里斯坦森(Clay Christensen,他已於上個月去世)的最後一次採訪中,他表示,他的「顛覆性創新」(disruptive innovation)理論提供了一種「共同語言」,使企業能夠找出問題,並決定行動路線。
這顯然是謙虛的自我評價。這也提供了一條線索,有助於解答熱愛顛覆的人是如何將這位管理學思想家的想法扭曲爲危險的狂熱。克里斯坦森曾說,他的理論產生過一些影響,「大體是好的,但有時也有愚蠢的」。
Skype聯合創辦人尼古拉斯•佔斯特姆(Niklas Zennstrom)最近告訴我,早年人們認定,基於網路的創新大多都能造福世界,但人們的這種看法「被用作任何行爲的通用藉口」。1990年代網路規模較小,有利於限制誤入歧途的早期試驗或不太符合道德準則的商業模式所造成的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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