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特魯德•斯泰因是一位富家女子。她曾經在著名心理學家威廉.詹姆士的指導下學習心理學,在《心理學評論》上發表過論文。後來,她就讀約翰霍普金斯醫學院。在醫學院的前兩年,她研究的是胎兒的大腦。斯泰因小姐聰明勤奮,她學會了切除腦皮層、在福爾馬林溶液裏儲存組織細胞。學習之餘,她喜歡拳擊和抽雪茄。老師和同學們都稱讚她是一個出色的科學家。
然而,斯泰因小姐慢慢地對臨牀醫學失去了興趣。她不再學習有機化學,也不去背解剖課的筆記,而是熬夜讀亨利.詹姆士的小說。斯泰因小姐走火入魔了。她的醫學筆記寫得晦澀古怪、不知所云。一位教授看了她的筆記之後說:「不是我瘋了,就是斯泰因小姐瘋了。」
在19世紀後半期和20世紀初期,出現了一批像斯泰因小姐一樣的瘋狂的現代藝術家。美國詩人惠特曼在《草葉集》裏嘗試寫一種無韻的詩歌。他的詩越寫越叛經離道。在《草葉集》第二版中,惠特曼堅持收入類似《我就是那個渴望性愛的人》( I Am He that Aches with Love)、《處女膜啊!有處女膜的人啊!》(O Heymen! O Hymenee!)等讓正人君子們痛心蹙首的「下流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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