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國外有種態度認爲,歷史將會記錄,對俄羅斯的制裁標誌着全球化倒退的開始,具有劃時代意義。有一天我聽到一位德國高官在德國馬歇爾基金會(German Marshall Fund)的斯德哥爾摩中國論壇(Stockholm China forum)上談到這種想法。這是一個有意思的觀點,但它錯過了一個更加關鍵的問題。這些制裁只是症狀,而非原因。全球化倒退在俄羅斯總統弗拉迪米爾•普丁(Vladimir Putin)與烏克蘭開戰之前早就開始了。
對於那些認爲國際安全要求任何國家都不能侵犯鄰國的人來說,停止與莫斯科開展經貿往來的理由是顯而易見的。對西方的批評有一條是成立的,那就是它的反應過於遲緩。普丁在每一步都無情地利用了美國的猶豫和歐洲的分歧。
普丁將會繼續這麼做,直至北約(Nato)將威懾重新置於歐洲安全的核心。對付普丁的民族統一主義,需要硬實力支持的強硬外交。只有當他明白侵略將招致不可接受的報復的時候,他纔會收手。爲了讓威懾可信,北約必須在其東部前線部署地面部隊。波羅的海已經取代柏林,成爲西方決心的試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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