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若與普通選民或政客談論「銀行家的薪酬」,你總能聽到憤怒的噓聲。畢竟,沒有什麼比看到金融家們在金融機構瀕臨倒閉時仍能拿到豐厚的薪酬更能激起人們對現代資本主義的憎恨了。上週日,蘇格蘭皇家銀行(RBS)行政總裁斯蒂芬•赫斯特(Stephen Hester)在公憤的壓力之下,決定放棄一筆100萬英鎊的獎金——儘管在其他英美銀行的老闆看來,這筆獎金簡直少得可憐。
然而,我們能夠想像一個銀行業薪酬和銀行業規模大幅縮水的世界嗎?日本或瑞典等國的居民無疑會給出肯定的回答;在那些經濟體的居民看來,外國金融家的薪酬實屬虛高。不過,一個更有意思、也更有意義的思考或許是,在較長的時間尺度上對美國的情況進行審視。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把它看作一部「銀行業薪酬版」的《回到未來》(Back to the Future)。
例如,我們可以讀一下兩位現居美國的經濟學家托馬斯•菲利蓬(Thomas Philippon)和阿里爾•雷謝夫(Ariell Reshef)的著作。他們對過去150年銀行家薪酬變化的趨勢進行了研究,結果發現:在20世紀初,金融業和民營部門其他行業支付給具有相似教育程度(這一點很關鍵)的員工的薪酬大體相當。但接下來,金融業薪酬就大幅上升,到華爾街崩盤的1929年,達到了其他行業的1.7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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