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久到我已不願回想),我曾寫過一本書,名叫《資本主義與寬容的社會》(Capitalism and the Permissive Society)。這個書名讓一些人感到疑惑,因爲這兩樣我都贊成。與大多數政治經濟學書籍一樣,這本書遠未臻完美。但說它不完美,並不是因爲存在錯誤,而是有疏漏之處。如今,雖然時光已過去了將近25年,回頭看這本書,幾乎沒有任何觀點是如今我想要收回的。
沒必要去假裝市場回報能反映個人價值。正如墨爾本子爵(Lord Melbourne,本名威廉姆•蘭姆(William Lamb),19世紀三四十年代曾兩度出任英國首相——譯者注)在談到一個其他問題時所言:「這跟價值毫無關係。」實施再分配的最佳途徑,是建立(最好是統一的)稅收和社會保障體系,而不是去幹預價格和工資。
動用貨幣和財政政策,來緩和經濟活動中的波動、避免長期的需求不足導致不必要的失業,以及避免通膨失控,與成功的資本主義也並不衝突,在我看來這甚至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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