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市場案例：「三刀兩補」
我先介紹一種很有特色的市場，請讀者給這種市場取個名字。
2018年，中國大陸出版圖書的品種約50萬，達到歷史峯值。官方認爲重複出版嚴重，要進行「總量調控」。於是，2019年減少書號約10萬，2020年又減5萬，2021年計劃再減5萬，但各出版社叫苦，數量反彈，50萬最後只砍到37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