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章結筆時,距《狗陣》上映已經兩個多星期,這部中國第二次獲得戛納「一種關注」獎項的電影僅收穫逾三千萬票房。在海外「鍍了金」的管虎沒能念好這本經。
在第六代導演陣列中,管虎屬於混的不錯的一羣。早年的《黑洞》、《生存之民工》展現了第六代導演敘事的鋒利,和年輕導演存活必須的恰到好處的社會洞察。近幾年,他在一系列主流影片裏保證了敘事的純潔度,同時又堅持了審美要求。對於需要活躍在主流銀幕後的他,做到不讓任何一類權益羣體反感,已經是一個了不起的成就。
早在2022年初《狗陣》宣佈定檔時,已經勾起了我的期待。除去本身對管虎的信賴,還有兩個原因:一則人與動物軋戲,向來是一種難以出錯的搭配,或許這種想法是一種屈服於人性柔軟的不客觀的判斷,但想到人類竭盡全力與另一個物種在銀幕上共舞,過程已經贏過了結果本身。二則是影片的名字,每每聽到都想到馮•提爾的《狗鎮》,儘管兩者毫無關係,但也算是一種惡趣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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