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你在德國度過過去40年。你看到一個相對同質的國家變成一個四分之一人口有移民背景的國家。它在事先沒什麼準備的情況下吸收了擁有1600萬人口、貧窮得多的德意志民主共和國。它以和平主義爲立國之本,卻向科索沃乃至更遙遠的地方派遣可以造成傷亡的部隊。在經歷所有這些本應撼動政治制度的社會變化的同時,你卻享受到難以置信的公民穩定。奧拉夫•蕭茲(Olaf Scholz)只是自1982年10月以來第四位德國總理。
這麼說來,一切都該歸功於霍亨索倫王朝(Hohenzollern,1871年至1918年德意志帝國的主要統治家族——譯者注)?因爲按照英國一些人最近幾天的主張,只有在君主制之下才能進行這種有序的演變。
請原諒我的刻薄話。只是,在英國舉國深切而自然悲痛的背景下,近日有人對傳統的作用提出了一些大膽的主張。一是隻有保持一些關鍵的東西不變,一個社會才能改變:一個方面的連續性讓其他方面能夠改變。按照這種邏輯,要不是有君主制,英國本來絕不會成爲一個多民族和宗教觀念淡薄的國家,至少不會如此和平地演變。誰相信這話?難道他們就想不起來那些取得同樣成就的共和國?在一兩代人時間裏,愛爾蘭用合法墮胎代替了無所不在的教會影響,用專業服務代替了農業,多元化程度大幅提高,財富大量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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