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8日 晴
與文字中的過度感傷不同,馬內阿歡快。「你是要威士忌、跳舞、咖啡,還是真的要採訪」,在紐約上西區的一間公寓裏,他張開雙臂,迎接我們。
我讀過他的兩本書,一本文論集《論小丑:獨裁者和藝術家》,一本回憶錄式的小說《流氓的歸來》。不知是翻譯所致、還是原作風格即是如此,我能熟記其中一些片段、句子,卻對全書的結構與敘述缺乏印象,它有些過分地渙散。他那高度自我的沉溺口吻、細膩鮮活卻又經常重複的細節似乎是他最顯著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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