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國《金融時報》紐約站工作15年後,我調任倫敦總部任分析編輯,上班第一天,就身穿曼哈頓工作時的標準行頭來到辦公室:黑色西服、不繫領帶,單肩斜揹包。找到自己的辦公桌坐定後,坐在轉椅中的一位新同事轉過身來,指著我的揹包(已擱放到地上)說,「這玩意兒裏面放了迪斯尼人物圖片嗎?」
他說的應該是玩笑話,但潛臺詞一清二楚:帆布揹包是學生娃、而非衣冠楚楚成年男士的行頭。他或許覺得茲事體大,但本人就是不把自己看作拎公文包的白領。
實際上,本人並非唯一的白領揹包客。勿庸置疑,如今的市場已今非昔比————不斷迎合那些把所有工作行頭裝進揹包、而騰出雙手拿大幅報紙(內容較嚴肅的報紙)的白領一族,更甭提把另一個肩膀解放出來的好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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