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月,圍繞政府重新開張和提高債務上限的僵局讓華盛頓方面精疲力盡。正如1995-96年政府關門和2011年債務上限恐慌那樣,十之八九,今後能記住這段經歷的主要將是那些直接參與談判的人士。但未來的歷史學家們或許會將今天的危機視作一個轉折點——它暴露了美國民主的失靈,是應當避免的壞榜樣,而不是值得模仿的好榜樣。
令這場悲劇雪上加霜的是,當前危機中,人們爭論的大多數話題與美國面臨的重大機遇和挑戰並無太大關係。關於「持續決議」(continuing resolution)和提高債務上限具體時機的無休止討論如此,有關調整國會人員醫療計劃或削減醫療器械稅(僅佔GDP的0.015%左右)的提議亦是如此。
更根本的在於:比起美國經濟面臨的其他更爲緊迫的問題,目前和未來的預算赤字只是次要問題。關於美國將面臨重大赤字問題的預測存在很大的不確定性。而且,比起政策界不少人著迷的長期預算協議,通過重成長手段間接解決赤字問題的政策在經濟上更穩健,在政治上也更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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