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達成了針對塞普勒斯困境的最佳補救方案——但這只是在嘗試了其他所有選擇、幾乎讓一個小小的歐元區外圍經濟體毀掉貨幣聯盟之後才達成的。週一凌晨達成的協議、以及爲達成這項協議而走過的曲折道路,爲歐元區的銀行業和金融確立了具有深遠意義的先例——從某些方面說是一件壞事,從另一些方面說則是一件好事。
在塞普勒斯,也許沒有幾個人同意這一點,但這個島國得到了它有資格期盼的最佳安排。這件事的本質並不像媒體報導所渲染的那樣是一出道德劇,即塞普勒斯是歐洲高壓手腕之下的無辜受害者。該國選擇了高風險的生存戰略:依靠一個規模遠遠超出國家支持能力的銀行體系。塞普勒斯政府被市場拒之門外兩年後,該國銀行的賬簿總規模仍達到全國年度經濟產出的7倍。就連按比例而言較小的虧損,該國政府也無力幫助彌補。
逐漸變質的塞普勒斯銀行體系,吸收了太多的資金,根本無法在本國有效利用。除了加劇本國的房產業泡沫外,塞普勒斯各銀行把資金迴流至俄羅斯和其他來源地,並在希臘主權債券上進行豪賭。結果,希臘的債務重組葬送了塞普勒斯銀行業。但是,這個讓國民經濟依附於離岸銀行業的選擇,是塞普勒斯領導人合謀、且得到滿意於入不敷出生活的國民默許的情況下做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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