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薛湧先生髮表於FT中文網的《敬答茅於軾先生:勞動是第一產權》一文,對我《茅於軾、弗里德曼獎與中國自由主義》一文中的一些看法做了回應,本文是對薛湧先生回應的再回應。
薛湧寫道:「如今我提出這個問題,竟讓李先生這位有機會到美國讀研究院的自由主義者有喜感,這難道不是中國自由主義的悲哀嗎?」首先,我常常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自由主義者,假如自由主義被狹隘理解的話,我很可能就不是。其次,我一個人覺得有喜感,薛湧突然就邏輯躍進到了中國自由主義的悲哀之結論,是不合適的。小子何德何能,一人愚笨竟能累積中國自由主義。我認爲這種論證方式是要不得的,可以不同意觀點,但不該肆意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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