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對俄羅斯南部葡萄園的探訪令我深感羞愧。首先,最不同尋常的是,我去那裏是受到當地一些葡萄酒廠的邀請。一般來說,我堅持以自己的方式付費,但英國《金融時報》對我前往這個葡萄酒世界實質上的未知角落作客卻毫無顧慮,在那裏,對於當地知識的瞭解是極其有益的。其次,對於來自Fanagoria、Myskhako和Sauk Dere酒廠的邀請,我和助理產生了不大像樣的爭議。我們倆都是狂熱的旅行愛好者,都被能成爲「第一個探訪後蘇聯黑海沿岸葡萄種植的西方紅酒作家」的光輝前景所吸引。我恐怕得說,我濫用了職權。
我就這樣飛抵庫班地區,它位於黑海沿岸,克里米亞東部,因流經此地的庫班河而得名。就我的發現而言,除了列寧雕像這樣細微的差別之外,俄羅斯的葡萄酒生產與其它任何地方的葡萄酒產業別無二致,耳熟能詳的所見所聞幾乎令我失望了。
俄羅斯葡萄酒生產最大的轉變在於設施,他們安裝了新的紅酒釀製設備,乃至建造全新的酒廠。在前蘇聯,葡萄種植區從摩爾多瓦到塔吉克,這些葡萄通過效益最大化、同時完全無視質量的方式變成了酒。新增大量防腐劑的葡萄酒半成品,被運送到大城市附近乏善可陳的瓶裝工廠。隨之而來的是米哈伊爾·戈巴契夫(Mikhail Gorbachev)和他的禁酒運動,這給俄境內東歐地區大片葡萄園烙上了深刻的供過於求的印記,即便是俄羅斯備受青睞的黑海沿岸地區的葡萄園也遭到了嚴重的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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