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大姨還有小姨,三姐妹全都嫁給了同一個男人,他就是我的父親。這史無前例的奇異的婚姻,註定了他們在那特殊年代各自的坎坷命運,註定了我母親的悲劇人生。
母親出生書香門弟,當年日本佔領南京,外公當時是無錫《新錫日報》的總編輯,後因寫文章諷刺日僞政府被關押進無錫監獄。那時母親和大姨去探監,遇上了典獄長的朋友——那就是我的父親。父親同情外公的遭遇,主動幫忙,最後通過保外就醫救出外公。從此父親因是外公的救命恩人而常出入於母親家,最後導致母親和大姨同時嫁給了父親。幾年後外公去世,父親帶著妻小和我的外婆,還有小姨及小舅,經歷幾個月的長途跋涉,舉家遷回父親的家鄉重慶,開始了他們的坎坷人生路,時值1949年初春。
回到重慶後,爲養家餬口,父母親在民生路上先後開辦了「藝文打字研修學校」,爲西南地區培訓打字員及維修打字機。母親負責培訓工作,父親負責維修技術,大姨管理財務,生意井井有條,生活富裕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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