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通說詞有何錯謬之處,只需略作改動便一目瞭然:「許多同僚爲芝加哥社會學派的惡名感到苦惱,尤其是在大多數商界團體。在那裏,面對我校的負面形象,同僚們不得不經常出面維護學校聲譽。」
像芝加哥大學這麼偉大的院校,不應爲了迎合特定的贊助者而接納或排斥一種思想。高等院校信奉一種思想,是因爲它有趣而重要,而不是因爲其思想淵源或政策後果。這是大學區別於宗教機構和政治黨派之所在。
弗里德曼的支持者連忙挺身爲他辯護。他們義正詞嚴地指出,弗里德曼的著述提高了芝加哥大學的聲望。不過,我還是不會捐款給弗里德曼研究所。弗里德曼的簡練與誇張,在擁有他這樣的才識和開創性的人手中,可謂激動人心、發人深思,但放在才能平庸的追隨者身上,就變成單調乏味了。但關鍵問題不在於弗里德曼是對是錯,而是以弗里德曼之卓越及其思想之重要,是否當得起以上述方式來紀念他。這一點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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