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似乎表明,對競選搭檔的選擇會引起很多喧囂和憤怒,但極少會有太大實際意義。卡瑪拉•哈里斯(Kamala Harris)選擇蒂姆•沃爾茲(Tim Walz)絕非小事。但如果他能改變一場勢均力敵的選舉的態勢,那將是令人震驚的。
那樣的風險仍然屬於唐納•川普(Donald Trump)選擇的競選搭檔JD•范錫(JD Vance)。自他成爲共和黨副總統候選人以來,范錫的人氣在負數區間進一步下降,打破了這方面的紀錄。相對於范錫的反烏托邦言論,如今是民主黨副總統候選人的明尼蘇達州州長堪稱一劑令人愉快的解藥。沃爾茲是那種平易近人的人,人們可以想像和他一起喝啤酒。
然而,他被選中在很大程度上告訴我們哈里斯在想些什麼——以及民主黨政治所要求的那種身份認同平衡。就像喬•拜登(Joe Biden)在2020年發出信號表明他在尋找一位黑人女性來平衡他的人口結構特徵一樣,哈里斯毫不掩飾她的入圍候選人都是白人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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