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夏天,人們似乎都會開始集體懷舊,像不約而同地完成一件行爲藝術作品一樣。冰西瓜、綠豆湯、花露水、大蒲扇、一刻不停的蟬鳴以及那些在晚上乘涼的男女老少們。南方的玉蘭花、梔子花和北方的鳳仙花會交錯時空,在回憶裏一起綻放。外加羅大佑的《童年》,一連串的名詞,不用起承轉合,排列在一起就自帶畫面感。如同廬山上的電影院一直滾動播放《廬山戀》一樣,相似的場景每年都會來一輪。
天越熱,人們就越會想起從前的夏天。最近上海持續重新整理高溫記錄,最高氣溫一度高達40.9℃,是1873年上海徐家彙站有正式氣象觀測記錄以來的最高值。更讓人焦灼的是,這樣的天氣狀況或許還得再持續一段日子。
人們一邊在空調間裏喝冰咖啡、冰氣泡水,一邊又一次開始想念小時候的鹽汽水和娃娃雪糕,若是辦公室裏有北方同事,還時不時會問:「你們不喝北冰洋麼?」,然後開始眉飛色舞地描述那是一種如何美味的飲料,解暑解饞,就連玻璃瓶子看起來都覺著那麼可人。可唯獨忘記的就是喝完後在舌苔上留下的那抹橘色,好久都褪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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