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班牙馬德里,我剛剛經歷了人生中最漫長、最炎熱的一波熱浪。一週多以來,這裏的氣溫一直徘徊在40攝氏度左右。(相較而言,英國歷史最高氣溫才38.7攝氏度。)晚上睡覺,我們會開著風扇和窗戶,寧願忍受街道噪音也不想熱到窒息。這座城市的效率變低了,娛樂也變少了:10分鐘的路程都覺得太遠了,孩子們的學校下午就關門了,足球比賽也取消了。同時,還有承受不住高溫的人羣因此而死。如今,西班牙每年因熱浪而喪生的人數多達1500至1700人。
其他國家也一樣受此煎熬。熱浪和乾旱席捲了西歐和美國的大部分地區,數十個地方氣象站記錄下了創紀錄的單日氣溫。在內華達州與亞利桑那州交境之處的米德湖(Lake Mead)水位下降至歷史最低水準,危及近2500萬美國人的飲水供應。這是美國自今年5月以來所遭遇的最嚴重的熱浪。據估計,全球死於高溫人數的增幅將不僅會抵消死於寒冷人數的降幅,甚至還有餘量。氣候變化導致高溫天氣越來越頻繁,我們將如何應對呢?以及,哪些地方會應對不來呢?
富裕國家一直在逐漸適應。劇作家阿瑟•穆勒(Arthur Miller)回憶,二戰前紐約的夏天,家家戶戶都會穿著內衣睡在室外消防梯上,或者帶著鬧鐘在中央公園(Central Park)露營。然後空調開始普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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