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正在考慮混用不同疫苗、多種疫苗序貫交替接種，以提高疫苗保護效率。這是政府機構首次公開討論圍繞中國疫苗有效率的關切。
據中國媒體報導，中國疾控中心主任高福上週六在一個論壇上表示，該機構「要考慮解決現有疫苗保護率不高的路徑」。
有影響力的《疫苗與科學》(Vaccines and Science)微網誌賬號在現已無法看到的微網誌貼文中表示，高福的言論「很坦率」。但這個貼文也提醒讀者，接種疫苗對於保護國家公共安全仍然很重要，「我們不能等疫苗完美了再接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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