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我七個月來首次回到辦公室，期望找到一個基本上沒什麼變化的地方。
一位剛剛做過同樣事情的同事說，他發現自己辦公桌上仍堆滿了3月中旬大樓被清空前幾天的報紙，還有一個當時買的Pret（指英國三明治連鎖店Pret A Manger——譯者注）三明治，已經蔫巴巴了。「好像龐貝。」他對我說。
他說的沒錯。我的桌子和我離開時一模一樣。我的檔案盤裏有本3月下旬的《經濟學人》(The Economist)週刊，封面是張地球的照片，前面有個牌子寫著「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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