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復

保守主義之誤:嚴復與新文化運動的歧路

趙尋:曾不惜代價翻譯《法意》、力陳「專制之治所以百無一可」的嚴復,如何在民初政治的激流中推波助瀾,擁護袁氏復辟,成爲了自己的敵人?

「接到汝二十二日之信。中述唐校學生起鬨,及汝捐錢五元(以此受人揚譽極不相宜),並結團抵制日貨等事,吾心深爲不悅。如此等事,斷斷非十五六歲學生如吾兒,所當問也……北京章、曹或亦有罪,而學生橫厲如此,誰復敢立異?而正理從此不可見矣!」 ——1919年6月,《嚴復致參嚴璿書》

一、嚴復作爲新文化的先驅,並非思想史家的私見

自1915年涉入帝制復辟被「護國軍」通緝以來,嚴復的哮喘宿疾發作,避開北京和它的嚴冬,開始成爲常態。由天津而福州,1919春在上海的療效最佳,使他有了終老滬上的想法。此時,四子嚴璿(1904-?)來函中唐山「五四運動」的訊息,無異於政敵重現「目」前,嚴復的反應可想而知。但無論如何,這家書總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起,巴金筆下軟禁參加學運的愛孫「覺慧」的「高老太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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