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行業都在艱難應對多元化,但很難找到像在其他方面快速變化的科技行業這麼進展緩慢的。
幾個月前,我與矽谷一家領先公司的一位創投資本家交談。我問他,他是否擔心矽谷現在正變得白人化、男性化而且有點陳腐。他不以爲然。就白人化而言,他告訴我,谷歌(Google)「幾乎是一家印度公司」。男性員工偏向?這並非矽谷的錯;女性不願埋頭苦讀獲得工程學位。我指出,我曾經營一家軟體公司,儘管我一行代碼也不會寫,他聳了聳肩,轉過頭去修改他的PPT檔案。矽谷可能變得陳腐的潛在影響似乎不是一個問題。
在谷歌員工詹姆士•達莫爾(James Damore)引發軒然大波時,我想到了這種淡漠的態度;達莫爾炮轟谷歌多元化計劃的長篇電郵使他被炒。這位工程師反對無意識偏見培訓(升職的必要條件)和他覺得壓抑的其他很多政策和程式,沒完沒了地、令人困惑地把過時的科學和權利意識拼湊在一起。他對他所說的谷歌「單一文化」感到不爽,卻未能意識到這樣一點:所有組織都宣揚其價值觀,如果你不能認同這些價值觀,那可能不利於你的成功或歸屬感。這種文化契合在樂施會(Oxfam)和在白宮一樣適用。在家裏或者在個人部落格中可以發表的言論,與員工在工作時間、在公司伺服器上對公司員工可以說的話是非常不同的。谷歌的辦公室可能看上去像是一個家,甚至一個遊樂場,但它仍構成一個辦公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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