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美國大選

我向川普「認輸」?

庫柏:我是一名記者,一個大城市自由主義者,因此,我就是川普所說的他當選所造成的「最大輸家」之一。

我是一名記者,一個大城市自由主義者,因此,我就是唐納•川普(Donald Trump)所說的,他當選所造成的「最大輸家」之一。我所在的階層和職業先是錯過了他的崛起,然後說他不可能當選。「選民通常只是想要一個看起來心智健全的領導人,這就是爲何共和黨人幾乎肯定不會提名川普,」我在去年12月寫道。那麼,在川普時代,我所在的輸家部落將如何生活和工作呢?

作爲一個不可救藥的自命高雅的世界主義者,我感覺我正在親身經歷讓•雷諾阿(Jean Renoir) 1937年的電影《大幻影》(La Grande Illusion)。在某種程度上,這是一部有關歐洲貴族滅亡的電影。其中的主要角色是一戰時期一個戰俘營的司令官、德國貴族馮勞芬施泰因(Von Rauffenstein),以及他的囚犯、法國貴族德博埃爾迪厄(de Boeldieu)——儘管看似身份懸殊,兩人實際上有著相似的命運。他們用多種語言聊著他們這個階級的消亡。就如馮勞芬施泰因告訴德博埃爾迪厄:「我不知道誰會贏得這場戰爭,但無論結果如何,這意味著勞芬施泰因和博埃爾迪厄的末日。」

即使是在川普之前,我所在的階層就已日趨式微。經濟變遷已經使記者、學者、藝術圈人士、非政府組織工作人員等降級爲中低層的另類人士。川普說我們是「自由派精英」,其實是抬舉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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