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納•川普(Donald Trump)在選舉中意外擊敗希拉蕊•柯林頓(Hillary Clinton),不僅對美國政治而言標誌着一個分水嶺,對整個世界秩序也是如此。我們似乎正進入一個新的民粹民族主義時代。在這個時代,自上世紀50年代構建起的主導的自由秩序,受到了情緒激憤的民主多數的攻擊。世界陷入同樣憤怒的各種民族主義相互競爭的風險巨大。如果這種情況發生,它將標誌着一個與1989年柏林圍牆倒塌同樣重大的關頭。
川普獲勝的方式暴露了他動員起的這場運動的社會基礎。看一看投票地圖,我們可以發現,希拉里的支持者集中於沿海城市,而農村和小城鎮地區堅定地投票支持川普。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在賓夕法尼亞、密西根和威斯康星的翻盤,這三個北部工業州在最近幾次選舉中曾是如此固若金湯的民主黨州,以至於希拉里甚至沒有去威斯康星造勢。川普獲勝是因爲他得以爭取到那些受到去工業化衝擊的工會工人的支持,他承諾通過恢復他們失去的製造業工作崗位,「讓美國再次變得偉大」。
這一幕似曾相識。英國退歐就是這種情況——支持退歐的投票同樣集中於農村地區、小城鎮以及倫敦以外的其他城市。在法國也是如此,父輩和祖父輩曾投票給共產黨或社會黨的工人階級選民,眼下正投票支持馬琳•勒龐(Marine Le Pen)的國民陣線(National 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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