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洋溢在野人咖啡館的音樂,還有Bob Dylan與Joan Baez,還有500 Miles,最紅的是Peter, Paul and Mary的版本吧?」
這是林懷民小說《蟬》中的一段,那是1968年的臺灣,那個青年林懷民還沒去過美國學舞,還沒成立「雲門舞集」。
六零年代的文藝青年們在森冷的白色恐怖下,是苦悶而失落的。來自西方的民歌,以及民歌所反映出的美國青年文化,成爲黑暗世界的一道光,批判的光,理想與希望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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